“无他，只是因为远古时期，人族需要一个强大的生灵作为精神支柱。”
李又晴一边称赞龙族的强大，一边微微张嘴咬下一口龙肉，淡然道：“在远古时期，人族体弱且不知如何修炼，便用一只又一只强大的妖兽作为图腾，
龙族用的最多，
或许是因为龙族的长相，
更符合远古人族的审美。”
“就这样嘛？”
林玄露出了然之色，只是眉宇之间不禁浮现一抹失意，显然这和他所想的有很大差距。
“能给我讲讲远古时的事吗？”
他望着李又晴，一边烤肉一边笑问道。
聚餐嘛，除了喝点小酒各自吹牛皮之外，能做的不就只有分享各自所经历的故事嘛。
哪怕经过主观修饰之后，再普通的小事也能变得光怪陆离。
但聚在一起不就是为了找一些话题吗？
“远古之时为师接触不多，能有什么好讲的？讲一讲人族的奋斗史嘛？”
李又晴一边轻笑，一边平静地说着。
显然是对于这些已经发生的种种不愿提及。
“这倒也是。”
林玄一边吃着龙肉，一边挠了挠头，发现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历史都是过往，作为一个活在当下的现代人，以往发生的种种，或多或少都能够在古籍中得知。
至于那些未曾被收录的黑历史，即便知道也无太大意义。
沉默了片刻，林玄继续问道：“师尊，世人皆知，仙帝乃是众生顶点，那仙帝之上呢？是否还有世人无法理解的存在？”
随着修为的提升。
他有时会想，会不会和前世那些小说中的套路一样，仙帝在某个高级位面的强者眼中，其实只是蝼蚁一般的存在。
比如冠绝诸天的仙帝，去了一个啥叫神界亦或者五花八门名字的世界。
顿时成了一个矿工，只能被人强行按在黑矿洞里，漫无天日的挖着矿石。
当然这只是林玄心中猜测，并不针对任何人。
“若是仙帝都为蝼蚁，这大千世界无数生灵，可还有活下去的希望？”
李又晴轻笑着说道。
“也就是说，没有人能够凌驾在仙帝之上？”
林玄神色平静，但心中却留了个心眼。
他之所以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所为自然不是这问题本身。
而是想要知道，自己能不能仗着师父的威名去挑衅仙帝。
也不能说是挑衅吧，只能说知道仙帝到底位于何种程度，要是以后一不小心招惹到仙帝，会不会给师父造成难以处理的麻烦。
“仙帝并非无敌于世间，即便是同为仙帝，也有强弱之分。”李又晴似乎看出林玄的意图，也不怕自己这唯一的弟子膨胀，悠然道：“仙帝之上，便是为师。”
“嘶。”
林玄倒吸一口凉气，原本觉得自己已经够膨胀了，只是没想到师父竟然比自己还要飘。
但他作为弟子，自然不能拆台，只是继续问道：“师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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