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着。特别是小烟，她很清楚自己眼前这个男人的恐怖，别看他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但是狠起来的话，却是别任何人都残酷。不过，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她也没什么好怕的了，跟他做了那么久的夫妻，反正他也不曾把自己当老婆看过。自己当初走了那一步，就已经料到了会有今天这样的结局。
“说吧，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聂双全终于开口了，语气不重，并不像发怒的样子，是那么的风轻云淡。
“没什么好解释的，既然被你知道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小烟说道，“我们做了四年的夫妻，可是你有没有把我当你的老婆看过？你有什么事情从来都不跟我说，结婚四年，有时候我想见你都还要预约，在你心里，你有没有把我当你的老婆看过？”
“就因为这个？”聂双全的语气还是那么的平淡，说道，“就因为这个，你就要做这样的事情？”顿了顿，聂双全又转头看向汉生，说道：“那你呢？当初如果不是我，你早就被人丢进黄浦江里面喂鱼去了，是我帮你还了赌债，是我栽培你。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吗？”
“噗通”一声，汉生跪了下来，哀求道：“聂总，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我混蛋，我混蛋，你就饶了我一次吧，我下次不敢了。”
“你给我起来，干嘛给他下跪，我们没有对不起他。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是他自己的选择。”小烟说道。
惨然的笑了一下，聂双全说道：“你们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可是我一直都没有说。为什么？因为我觉得你只不过是走错了而已。人这一辈子，不可能不犯错，走错一步没关系，只要肯及时回头就好。我给过你们机会，可是你们不知道珍惜。就算是你们想要离开，我也没有想过要阻止，如果你们真的以为彼此相爱的话，我可以成全你们。”
“你会成全我们？”小烟冷笑了一声，说道，“聂双全，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了，你是什么人我会不知道吗？你太自信，也太骄傲，从来都不肯听别人的话，你根本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男人主义者。”
“是吗？我还真的不知道你那么了解我。”聂双全说道，“你们是真的相爱吗？爱情对你们来说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是。”小烟坚定的说道，“跟汉生在一起我很快乐，起码，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像在你的面前一样，我就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头。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要杀就杀，我既然选择了走这一步，我也早就预料到了今天的结果。我不后悔，如果给我重来一次的机会，我还是会这样做。”
冷冷的笑了一声，聂双全的目光转到汉生的身上，说道：“那你呢？你也是这样想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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