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清穹沉默了一会儿，这个问题还真回答不上来。不是杭清穹不肯卖，而是他说的天机楼未必会信——因为杭清穹自己都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儿。
而且，有些东西是不能跟别人说的，杭清穹觉得自己能看到太虚里的事情就是其中之一。这事情就适合成为一个秘密。
“我也不知道。不是我敷衍你，而是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也知道的，这世上有些事情，可能会发生在你的身上，但是你未必会明白。”杭清穹摇头道。
“那确实如此。”陈灵通点了点头。杭清穹说的话是没错，而且不管杭清穹是不愿意说，还是杭清穹真的不知道事情的原因，既然杭清穹这么回答，就说明陈灵通再问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还不如就此打住这个话题。
这时候苏采夕从酒楼里出来了。她的怀里抱着两包糕点，将它们递给杭清穹。
“干什么？”杭清穹一愣，没明白苏采夕的意思。
“我这里装不下了，这个你帮我拿一下。”苏采夕嘿嘿笑道。
“……”杭清穹一时语塞，一边伸手把苏采夕手里的糕点接过来，一边无奈道，“你是买了多少吃的东西藏起来了啊？”
“忘记了，不过应该能吃好久。”苏采夕说着，放轻了声音，“我怕在洪荒没东西吃。”
杭清穹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儿。虽然他们一段时间不吃东西也不是不行，但是对于苏采夕来说就是不行。
“好吧。不过我这里没多少东西可以放，你之后不要买这么多了。”杭清穹嘱咐一声，而后看向了陈灵通，“那我们走吧。”
“好嘞，在下带路。”陈灵通笑眯眯道。
天机楼的分楼在城里并不算很显眼。从外面看去是一座有三层高的塔，在大门口有书“天机楼”三字的牌匾。
门口站着两个侍卫，看到陈灵通，微微侧过身，给三人让开了道路。
在一楼的大厅里面还算热闹，有十几个人，都是来买卖消息的。一般简单的消息就直接在大厅里交易完成了，天机楼的消息都储存在一块名叫“书石”的东西里面。
书石看上去就是一块平平无奇的石头，注入灵力之后，书石会将里面的信息投射出来。书石往往都是一次性的东西，在触发一次之后里面的信息就会销毁。而一般天机楼会在楼里先口头告知购买者一次信息的内容，然后再将内容原原本本地刻在书石里头，方便购买者之后再阅读一次。
但是陈灵通直接带着杭清穹和苏采夕上了二层。在二层里头买卖的都是一些重要的消息，上了楼之后，里面的空间被分成了一个个小隔间，每一个隔间里头都被施了法术禁制，是绝对不会有声音外漏的，神识也无法探查到里面的情况。
在这里买卖的，都是一些比较重要的消息了。杭清穹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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