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居然是他！
仔细想想也是，蔚十一觉得自己早该想到的是这个男人。
蔚蓝这人疑心重，做事又很谨慎，喜欢用知根知底的人，除了万霖，跟在她身边的人都是好几年的老员工。
那么有没有可能这个半路出现的万霖其实就是肖钦予安插在蔚蓝身边的？
蔚十一靠在椅子上默默地盯着监控，如果刚才那个猜测没错，她大概能想到万霖在找什么。
“笃…”
“笃…”
蔚十一精致的双眉紧皱，一只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拿着笔敲击着，脸上露出一副严肃的神态，她端坐在椅子，纹丝不动，眼神似幽潭…
过了一会，蔚十一用笔在白纸上写下万霖的名字打了个问号，接着又写下了肖钦予三个字，在他名字旁边又添了两个字，“专利”。
看着白纸上的字，蔚十一脸上慢慢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也许这个肖钦予真是老天爷派给她的救星，是能够让她风生水起的利器！
蔚十一将刚才万霖鬼鬼祟祟出现在蔚蓝书房里找东西的画面剪辑成了视频，然后她又在网上找了一家专业的侦探公司花了一大笔钱下了订单。
看着支付宝的转账记录，蔚十一心疼地捂着胸口，肉疼～太肉疼了，这笔钱她是一定要肖钦予报销的。
一个星期之后，侦探公司给她发了一封邮件，里面都是关于万霖这一个星期行踪的照片。
比如他去了哪些地方，又和哪些人接触，做了些什么事都被拍的一清二楚。
蔚十一认认真真地看着那一百多张照片，这期间，她发现了几个重要的信息。
首先，万霖经常和一辆迈巴赫汽车接触频繁，蔚十一查了一下他的简历，从头到尾每一项都显示他只是一个普通人。
而这辆迈巴赫齐柏林哪怕最低配置的版本售价也在1200万左右，全国都没有几辆，所以这车肯定不是万霖的。
蔚十一没有停留，她放大照片将车牌记录下来然后利用一些特殊手段进入车管所的业务系统，在那里她查到了这辆车当时的登记人是肖钦予。
所以万霖就是肖钦予派到蔚蓝身边的间谍，这件事无疑惑了。
除去迈巴赫这个线索，还有就是九洲君庭，早些时候，蔚十一也曾定位到肖钦洲在这个地方出现，现在万霖也到过，那么事实证明那里就是肖钦予的真实住处，惠南路上的老破小只是他用来掩饰自己的真实身份。
太好了，蔚十一总算理清楚这里面的事，她慢慢起身拿起桌上的空杯子走到饮水机前接水，喝了一口，然后来到客厅的落地玻璃窗前。
这会是凌晨三点，城市的霓虹灯已经熄灭，原本车水马龙的马路现在只有三三两两的大货车在行径，蔚十一捧着杯子眼神深邃地向下俯瞰。
明天，她准备去找肖钦予了，如果事情顺利接下来一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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