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殖流+吃人流，在无尽时空、多元世界之中，并非是一种罕见现象。
比较有名的，诸如DND多元世界中的无底深渊与巴托地狱的血战，也是另类的养殖流+吃人流，其余的，像是质量效应宇宙中的收割者，同样也是在搞养殖流+吃人流。
所以，夏林和路雪绮倒也不至于对这种探查到的情况，从而感到恶心亦或者反胃。
当然，若是这些苍玄界的修士，不是黑道修真的画风，而是仙道文明流或玄门修道流的话，他们二人还会有所表态，但黑道修真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事先声明一下，对于习惯于杀人越货、抢劫屠城，并且将捅刀、背叛、贪婪、自私自利视为理所当然，夏林是没兴趣给他们撑场的。
这些家伙比起绝大多数的轮回者，在道德上的下限还要低得多。
虽然在行为方式上，他在最极端地情况下，与这些黑道修士也没有多大差别，但夏林只会在针对某些个例上，才会选择拿出最极端地行动逻辑。
“再怎么说他们也是修士，作为‘三清’预备役的你，有没有兴趣为他们讨个公道？”夏林看向了路雪绮。
“咳，呸——！”(>ρ
路仙子从口中吐出了一抹芬芳。
“草泥马了个戈壁滩，你信不信就算老娘救了他们，这群孤儿日后在必要的时候，依旧会杀人放火，并且还会打着老娘的名头，把锅都丢过来，顺带还会找机会背刺老娘？！”
不然怎么说是黑道修士呢？
上层剥削下层，长老剥削弟子，山头和派系内斗不休，出门在外打着自家名号占尽便宜、做尽恶事，到了该背刺自己人的时候杀伐果断……唯一的优点或许就是对外足够团结，打了小的来了老的，动了一小撮会来一大群。
嗯，按照这样的行事风格，他们就不该求道、修道，而是应该去拜关二爷才对。
“不不不，关公不会庇护他们的。”路仙子打岔道。“关圣帝君怎么说也是伏魔大帝，一刀劈了这帮孤儿才正常。”
既说到底，两人都不打算为苍玄界这些黑道修士出头、撑场子、替他们讨个公道的话，那么他们被当做人药来培育这码事，也就无需告知他们了。
虽然说了也没用。
“不过，只靠吃人流再怎么想也不可能抵达【昊天】吧？”
“怎么说？”
“若是单纯养殖流+吃人流，就能抵达【昊天】的话，那这个【昊天】未免也太廉价了吧！”
要知道在实际地位上，【昊天】可是比【三清】还要高的，别说养殖流+吃人流就能不能跨过成为【昊天】的过程，就算跨过了，最后怕也是成为【魔天】更有可能。
“昊天、昊天、昊……天，等等，这些修士该不会只算是开胃菜乃至佐料，祂真正要吃的怕不是……”
两人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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