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他杀的秦霄？」钟璃脸上浮现一丝难以置信。
本来她已经都盖棺定论了，罗纸鸢不至于一而再的提及，但既然她提了，那就说明自己的定论，说不定是错的。
但正是因此，钟璃才会如此震惊。
区区大乙仙，斩杀仙王？这不是在开玩笑？
罗纸鸢叹息了一口气，说道：「宫主，我知道你可能不信，因为这事情听起来确实很难让人相信，但我罗纸鸢愿意对我的道果起誓，秦霄确实是徐长生斩杀的！」
「甚至如果不是因为他，我已经死在了秦霄手里，或者被抓回修罗宗，暗无天日了吧。」
钟璃脸上更是震撼，罗纸鸢竟然敢以道果起誓，那就不可能再骗她。
「似乎这个少年，掌握了空间法则。」沉默了一瞬，罗纸鸢还是说了出来。
因为哪怕她不说，随着徐长生继续使用空间法则的力量，也会被人看出来。
尤其是他们宫主，修为仙王九重巅峰，几乎半只脚已经踏入了仙尊境界，徐长生方才使用了一次空间法则，她可能没有注意到，但只要接下来钟璃的关注点在徐长生身上，后者在使用空间法则的话，肯定会被认出来。
所以罗纸鸢也就没有隐瞒了。
「空间法则！」钟璃差点尖叫出来，足以证明这个一宗之主的震撼。
空间法则是什么？那可是法则之力啊！
修士到达仙王境界之后，想要继续突破，不仅需要仙元的积累，更多的就是需要领悟天地法则了。
六属性灵根，都有对应的天地法则。
想要突破仙尊，最起码就是要掌握一种法则才可以。
她钟璃沉浸仙王九重境界多年，都还未能彻底领悟一种法则之力，最多就是有一丝入门。
但徐长生区区大乙仙，便已经领悟了法则？
而且还是最神秘莫测的法则之一，空间法则？
她默默无语，看着徐长生在秘境空间内的表现，遇到了一个斩情道宫弟子，几乎是一个照面，就再次淘汰了一人。
而且那鬼魅到几乎没有任何办法防备的身影，正是靠着空间法则之力才能够做到的瞬移。
这不是速度快到极致，而是真正的瞬移。
钟璃脸上震撼之色尚未完全消散，此刻也只有点了点头说道：「确实是空间法则不错，没想到他竟然能够在大乙仙境界掌握这等神功。」
「如此说来，和你一起联手斩杀秦霄，也就有可能了。」
仙王厉害是没错，但空间法则的攻击可谓防不胜防，如果秦霄的仙国没有防备到，被徐长生偷袭确实很可能被重创。
见到钟璃相信，罗纸鸢笑着点了点头。
对徐长生，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或许我对他的态度，差了一点，如此一个天才，值得我们斩情道宫的拉拢。不过现在也还不迟，他既然是小葵的丈夫，等这次宗门大比结束，就给他们完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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