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极品--言官!
若是被言官们拿此事弹劾。
怕是不仅仅只是丢人现眼那么简单。
其最终结果极有可能会断送领兵出征之资格。
军功?此物乃是武将升官发财最离不开的东西。
若是断送了领兵出征之资格,对于一位武将而言无异于前程半毁!
片刻后。
中军大帐内的细微嘈杂声渐渐退去。
那端坐于中军大帐左右两侧的将领们,此时一个比一个面色严肃。
李光利心中渐松,但其面色却比在座的每一位将领都要严肃。
“来人。”李光利面色严肃地拍了拍手,唤来亲卫后吩咐道:“将舆图抬至正中。”
“遵令。”亲卫们抱拳行礼,随即快速自一旁将舆图搬至大帐正中。
李光利转身迈步行至舆图旁,‘曾’地一下拔出了腰间宝刀。
随即刀锋直指莫干河谷,沉声道:“昨日郑将军凯旋归来时,诸位都在这中军大帐内。”
“定然皆知郑将军与敌接战,斩敌九百七十二人,俘获战马一千五百余匹,而己部仅仅折损七百余一事。”
“事后,本将军与魏国公分析后得知,与郑将军交战之敌,极有可能是那匈奴左谷蠡王左敦麾下的狼卫。”
‘狼卫’二字一出,中军大帐内除李光利、谷占营、郑玄靖三人外,余者无比面色一变。
‘狼卫’二字代表着什么,凡出关作战之将领无一不知。
在一定程度上‘狼卫’二字便是‘疯子’亦或者‘死战’的代名词。
甚至于在部分将领心中,左谷蠡王左敦麾下的狼卫,足以与前任兵马大将军赵青麾下的陷阵营相提并论。
被‘狼卫’或‘陷阵营’盯上的军伍,从来都没有可以全身而退的!
眼见众将领面露胆怯之色。
李光利面色不变地以刀背敲击舆图。
待众将领的目光重新集中于舆图之上后。
李光利沉声道:“诸位难道忘了,真正的狼卫在漠北决战时已经被杀的十不存一了!”
“现在的狼卫,只不过是徒有其名罢了。”
话音落罢,李光利悄无声息地朝着郑玄靖用了个眼色。
郑玄靖心领神会地起身朗声道:“大将军说的没错,现在的狼卫只不过是徒有其名罢了。”
“本将与其交战未半,那劳什子的狼卫便开始溃逃了!”
作为时隔十余年,大周第一位与狼卫短兵相接的将领。
郑玄靖的话语于无形之中自带三分可信。
“怎么?”李光利见状趁热打铁道:“诸位难道怕了?”
:“怕?末将勤学苦读十余年,识遍世间万千字,就这一个怕字不认识。”
:“大将军,末将腰间宝刀、帐中长矛早就饥渴难耐了。”
:“怕?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一群狼卫吗?末将还狼王呢。”
“就是就是,怕个屁!谁怕谁孙子的!”
“......”
“......”
李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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